气地瞪了我一眼,“马监我下午可是见到了,玛德,活脱脱美人胚子,那话咋说的?对,我见犹灵…”
“是我见犹怜好不好!”
“行,怜!可你真的怜惜人家了吗?你想想,一个被警方严密看管起来的犯罪团伙小头目,丫都在看守所差点儿被人干死,你让马雨茗冒险,你特么于心何忍?”
我被张队骂得有点儿挂不住,“我说哥啊,我咋就让她冒险了?不就和我演一场戏嘛…”
“你小子!”
张队点着我的脑门,“亏你还是女监出来的狱警,想得也太简单了吧?你真敢说按照你的计划,马监就一点儿危险都没有?”
我默然,的确,张哥说得有道理,而我也好像有些忘乎所以,将自己的能力想得太过爆表。
事实上,我很可能高估自己,也看低对手的狠辣狡猾和庞大的关系网。
“那…”我有些不甘心,“那你说咋办?你有别的办法?”
“我有个屁!”
张哥估计晚上大蒜吃多了,嘴里屁个不停,“唉,兄弟,其实呢,我倒是觉得你的计划可行性很高,就是…咋说呢,我们干刑警的,这种令人受不了的事儿见多了!”
他叹了口气,“兄弟,我下派出所当副所长之前,就在市局刑警队干过十年,我的好兄弟好同事…唉,每年都有离我而去的…”
他说不下去,眼角有些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