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是她们西京女监。
因此,马雨茗可以和我一起指责自己监狱里某些人工作不力、品行不端属于人渣,但依然不喜欢听我说她们西京女监这不好那不好。
她这种想法完全属于一种护短心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自己想咋数落都可以,但要是被别人说出某些缺陷,就听着各种不舒服…
意识到这一点,我便不再说,而是转开话题道,“雨茗,刚才我也就那么一说你别往心里去,其实你们西京女监也有很多非常好、做得很出色,值得我们沙山女监学习的地方。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全国各地大部分同等级监狱的情况都差不多的…”
听我这么说,马雨茗的脸色才慢慢好转起来,她好像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太敏感,于是冲我笑笑,顾左右而言他道,“江枫,你不是说林夏洲过来的这批以三甲集贩毒分子为主的囚犯,她们之间很可能沾亲带故么?那你专门和我提这个,肯定不仅仅是为了提醒我们西京女监要考虑到这种特殊情况,从而做好女囚转监安置工作这么简单吧?”
顿了顿,马雨茗凑近我,用手掌搭着凉棚遮住晒在自己脸上的阳光问道,“你到底想要提醒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