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事情都必须有分寸,绝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我得等对方自己站队,主动表忠心。
两人默默抽完手中烟,我有些失望,仇冉可这家伙,看来只是应了一个大侠名字的谐音,并非真正能够扛得起这个名字的担当。
看来他还是不想轻易对我表态啊!
不过我却又有些想不通,既然如此,干嘛昨天在西京监管局吸烟室,第一次见面他却对我说了那样一番令我感到震惊的言论?
现在身边空无一人,并没有任何威胁,仇冉可这家伙却变得含糊了,不再明确表态?
所以说,人性心理学的确是个十分有意思、充满未知的研究领域,而生活也同样因为人们心理的不确定性,变得丰富多彩或者生出无穷无尽的变数…
觉得无趣,我招呼道,“仇科,走了啊,上去吧…”
当先转身,也没有等着仇冉可一起,我迈步向西京女监主办公楼大门走去。
这时候,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低且急促的短句,“江科,谢谢你,谢谢…”
我顿了顿脚步,并没有回头,继续向前。
…
剩下的半个多小时里,我和陈倩以及西京监管局的几位同志,与西京女监的几乎所有高层围坐在会议室椭圆长桌四周,说起大胡子张队要求我们配合查找边疆劳改农场另外两名越狱犯和西京女监女囚相互勾结,以及这次林夏洲女监转监三百名囚犯的事儿。
当然只有我自己清楚,所谓逃犯和女囚勾结,并且在犯人的配合下安排逃亡路线的言论,纯粹属于子虚乌有编造出来的故事,而转监这事儿才是即将真实发生的情况。
陈倩先向我和马雨茗了解了一些关于西京公安局方面要求配合调查的具体细节,又当着我的面向西京女监方面表示歉意,为我昨天下午的鲁莽行为道歉。
朱监和赵政委,还有马监等人当然和稀泥打哈哈,说一切都是为了工作嘛,我江枫做得对。而和我第二次见面的西京女监防暴队长空山晚秋和仇冉可,看向我的目光却有着几分说不清楚的深意。
岔开话题,我笑着表态,“各位领导,我呢,比较年轻气盛,昨天的做法有些过火…不过我的事儿可以先暂时放一放,今天你们西京女监可有得忙了,毕竟三百多人不好安置啊!”
马雨茗补充了一句,“还有几十个入监队犯人需要分配到各个监区…哎,真是什么事儿都凑一块了,还不把人给忙死啊!”
陈倩有些惊讶,转向一把手朱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