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展开,并且取得意料之中的成效,这一点您不否认吧?”
“对,我相信!”
“好,政委,那么请您告诉我,你怎么有那么大把握,一旦西京女监取得试点资格,您赵政委就一定能够主导这项工作,而不被边缘化,甚至排除在外?难道您就不怕忙活一够,到头来为别人做了嫁衣?当然啦,革命工作谁做都可以,可,前提是能够做好才行,要是取代您的人是个庸才,甚至说得难听点儿,就是祸害,您会怎么想?难道眼睁睁看着对方搞得乌烟瘴气,一塌糊涂嘛!”
我后面的话只是给双方谈条件一个台阶下,重点在于前半句,那就是,她老赵忙了一整,却被别人摘了果子!
果然,赵政委听了我的话,面色开始发生变化。
虽然仍是那种非常不自然的表情,但已经从对我的不满和愤怒,变成若有所思以及惴惴不安。
我明白,自己的话一定直击要害,抓住她心中隐隐担忧的地方。
于是,我更要在对方这个心理隐患的基础上,狠狠烧上一把火。
“政委,你也许觉得我江枫危言耸听,但…您看…”
我双手垂向地面,做了一个四肢着地的动作,比划为一种家畜,“政委,要是她到时候以一把手的身份压您,您又该怎么硬扛着?毕竟人家主抓全面工作,您的分工则侧重于政工和思想形态方面吧?”
她愣了,明白我比划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我们谁也不再说话,气氛便在这样有些沉闷的无声里变得愈发凝固起来。
我明白自己的话正中赵政委最担心的地方,理论上,她老赵争不过朱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