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转监,要说在座众人。谁的工作能和这件事儿没有交集?怎么从她朱监嘴里说出来,倒变成干系相对最远的马雨茗分内之事了?
人的嘴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想说什么都能狡辩出几分‘理’来。
这时,坐在我斜对面的仇冉可递过来一个高深莫名的眼神,似乎是在说,咋滴,我没猜错吧,对方是不是将马雨茗退出来当躺枪的了?
“朱监?您,您是说让我牵头?这…恐怕不妥吧?”
雨茗有些发蒙,毕竟刚才我没有机会和她说清楚自己的想法安排,因此,马雨茗第一时间表现出抵触情绪。
“朱监,接手犯人转监,明明是狱政科的事儿,跟我马雨茗又有什么关系呢?您这样安排好像…”
马雨茗刚说到这里,赵政委抢过话头,“对,我也觉得马监出面不合适!”
“不合适?”朱监的脸色刷地一下阴沉似水,“这也不合适,那也不合适,诸位,我倒想问问,革命工作还要不要有人做?谁都不想做,难道就让林夏洲的同志在半路上耗着?不像话!”
这话说得极重,根本一分情面也没有给马雨茗和赵政委留。
就这一点,我也能想见平时朱监是多么霸道一个人。
瞅准时机,我咳凑一声,“大家先别急嘛,要不,我来推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