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而空山晚秋从我开口解释的第一时间起,脸上的表情便始终写着‘惊恐’两个字。
…
当我闭上嘴,并且再次抽出一根香烟,空山晚秋出奇地没有出言讥讽或者阻止我,而是主动拿起放在桌上的打火机,“啪”地一声为我点燃。
很快,烟雾弥漫起来,我几乎几口便将这支香烟抽到尽头,继而又为自己重新点上一根,似乎已经心浮气躁到只有通过烟草的麻醉才能令自己稍微平和心情…
空山晚秋没有说话,静静沉思着,半晌后才对我说了一句,“江科,这件事儿要不要和方监她们说一下?”
我没有点头同意,也没有摇头否认,因为我判断不清楚到底应不应该将此事汇报上去,而汇报或者不汇报,又会对这件隐患本身产生怎样的影响…
沉思中,我终于对空山晚秋道,“这终归是你们西京女监的事儿,本来呢,我不该过于指手画脚…不过,既然我发现这其中有些怪异,而作为一名人民警察,我江枫总归有义务协助兄弟单位共同面对困境,因此,向导性意见我不会说,但建议可以提两句。”
“嗯,江枫,你的意思我明白,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再次默然后,我终于摒弃一切杂念,开声对空山晚秋道,“我认为,上报不合适,但通气可以有!”
“嗯?你的意思是…”
“上报,就一定需要提交正式文件,甚至要召开紧急会议,形成会议纪要,从而作为某种级别的案情进行报备。而通气,只是在小范围内告知一个或者几个狱方领导,让她们自己决定是否需要召开会议商讨,甚至是否需要报告给市局、省局这些更高级别的主管部门。”
我斟酌着用词,“晚秋,因此,‘上报’是以我们,尤其是你空山晚秋作为行为主体,从而一切的责任和对事态严重度的考量点都落在你身上…”
叹口气,我又道,“其实我江枫倒是不害怕承担责任,我想晚秋队长应该也一样,只是承担责任事小,耽误案情事大,如果我们走正规渠道上报,然后等着监狱领导召集各方开会,再层层上报…那么你说,到时候是不是黄花菜都割了好几茬了?真出了事儿也许你我不用承担太多责任,但国家和西京监狱的损失,可能根本不是各方可以承受的,甚至不是你我心理上能够接受的!”
空山晚秋定定地看着我,问道,“江科,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暂时只需要和监狱某位高层通气儿?如果对方认可,该怎么做我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