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也被瞒在鼓里,或者说绝大多数高层领导被瞒着不知道…”
我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听着、斟酌着仇冉可的话,慢慢琢磨着他话里的含义。
“所以,”仇冉可看我若有所思的样子,又道,“所以现在我们当务之急并不是非要追查是哪些囚犯在收集这些铁屑,而她们的保护伞又是谁!”
我有些迷惑,难道搞定这件事儿的关键不正是需要挖出源头么?
不过,既然仇冉可显然要对我进一步做出解释,我也就没有主动问,等他主动说下文。
“江科,不是说追查罪魁祸首和保护伞不重要,而是我们没有时间现在就去搞掉这块隐患!你想是不是这个理儿?傻逼才会现在去查人呢!你只要动动脑筋就能想明白,再有几十分钟人家林夏洲转监车队就抵达咱西京女监了,到时候,你能跟兄弟单位的同志说什么让他们先不要下车安顿犯人,而是先跟卡车上等我们十天半个月找到谁在使坏,查清楚这件事儿的始末再说…”
我无语,玛德,实际上仇冉可想表达的意思我早已经听明白,只是真心不爽他这种说话方式!
你丫说就说呗,干嘛加上恁许多讽刺和质疑!
再说了,我也没说非要现在一时三刻立马查清楚谁在暗中搞事儿,对吧?我只是让你说说自己的想法,至于这样连挖苦带讽刺的吗?
我甚至想,是不是在你仇冉可眼中,除了你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是傻逼?
哦,隐隐约约的,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年仇冉可一直没有提拔上去,而是和我江枫这样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没啥两样,始终是个普通科员!
什么江科、仇科,都是别人抬举我们而已。
我的情况很正常,工作年限少,无背景无后台,因此没有一官半职不足为奇,而他仇冉可之所以没有提上去,恐怕与其恃才自傲、目中无人的做派有很大干系!
不过,我尽管心里不爽,但还是点点头,对着仇冉可说道,“有话你就直说,别这样磨磨唧唧的,你仇冉可就算说得再多,拿不出有用的方案,在我跟前发表再多的感慨,一样不顶球用!”
“江科,嘿嘿,我既然敢说出一二三来,就当然已经有了想法!”
“嗯,说吧!”
“江科,我说了,当务之急不是追查谁在暗中收集这些铁屑,她们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些家伙会和什么人勾结在一起…那么,是因为我们拿对方没办法吗?当然不是,只不过由于时间不够罢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