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难度,实际上差了好几个等级。
但,难,就是令我停顿、阻碍我提高修为的理由么?
这些日子,虽然大多数时间我的心神并不能保持一种平和安宁的状态,但在有限平心静气的时候,我仍然丝毫不敢懈怠在努力提高自己的内功修为。
很不好意思,我拿空山晚秋当了一次实验品,就像药厂试制新药后,总要征集志愿者进行临床药效检验那样,我则在自己取得某些进展时,选择在空山晚秋身上尝试…
因此,我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情操多么高尚,更谈不上舍己救人,但我也没有丝毫惭愧之情,我只是选择自己认为最合适的方式为空山晚秋救治而已…
半晌,也许有七八分钟之久,空山晚秋的喘息声渐渐变小,呼吸也趋于平和。
我的手,一只仍然按在晚秋的大椎穴位置,另一只则在其头部百汇、玉枕、风池各处穴道不停游走…
又过了三两分钟,确信空山晚秋神志基本恢复正常,我正准备仔细探查一番,她却嘤嘤地哭起来,挣脱我的手,转过头问,“江枫,你,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觉得我特下贱?”
看着泪水如珍珠般挂满俏脸的她,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此尴尬的问题,片刻后只好说,“晚秋,你想多了…”
“不,呜呜~~~江枫,我没有想多…我想都不敢想,呜,我根本不敢面对啊!”
我双手再次按住她的胳膊,从大臂到小臂慢慢动着,试图用这种方式帮助空山晚秋平复心情。
温声,我说道,“晚秋,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和别人明说的苦衷,你真的…真的不用妄自菲薄…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世上根本不存在完美无缺的人,谁都有出现疾病的时候。”
她却摇头,“江枫,不是的…不是…”
我不明白她所谓‘不是的’究竟代表什么意思,沉默良久才对她说,“我认识一个女人,一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人…她自己还是医生,但却得了一种非常罕见的病---性瘾症!”
隐去姓名,我将马昕的故事讲给空山晚秋听。
方才,我在空山晚秋体内搭建混沌小世界的时候,已经探查出她的情况似乎和马昕有些相似,但却并不完全相同。
只是,由于空山晚秋死命挣脱我的控制,我便再也无法仔细、深入追查她到底是不是和马昕一样患上性瘾症,只能选择将这个故事讲给对方听,从而令她消除掉心中的羞耻,可以向我老老实实坦诚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