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不再看老虎,内息已经在我四肢百骸冲通气血,而随着酒精被逼出体外,醉意早已从我意识里被一点一点抽出。
我冲着那几个成心想看我笑话的男人说,“哥几个,既然拼酒是我提出来的,所以规矩还是由我来定,你们觉得咋样?”
“定呗~~~”
几人都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看样子也算是久经沙场的酒坛宿将。
我点头,“好,那我可要说规矩了…”
他们几个互相看看,也不管认识不认识,都笑嘻嘻点点头,“好啊,说呗…”
“虎哥,你这里还有多少高脚杯?”
我并没有立即说出怎么个拼法,而是转过脸问老虎,“我们五个人,一人十个够不够?”
“ok!”
老虎做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
的确,能经营这么大规模的酒吧,几十个高脚酒杯根本不叫事儿。
“好,虎哥,给我们摆上两排桌子,算我在内一共六个人,一排放三十个酒杯!”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将身体内的啤酒逼出差不多百分之八十以上,剩下的量,已经不足以对我形成任何威胁。
不过,我依然没有松懈下来的意思,犹自暗中催动内息在四肢百骸沿着任督二脉的轨迹不断流转。
这样的结果便是,我的身体已经被酒水完全湿透,并且顺着躯干流到双脚上!
要是有心人仔细观察,我那双原本铮亮的皮鞋就像泡在一层薄薄的酒中,显得颇有些光晕…
这时候,空山晚秋也走上来,她的狂野打扮立即吸引了所有酒客的目光,不少人开始打口哨起哄。
无视那些宵小之徒,站在我身侧,空山晚秋定定看着我道,“江枫,我替你!”
“你?”
我笑了,“晚秋,还嫌我丢人丢得不够大是吗?”
我的意思她应当很清楚,要不是因为她空山晚秋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连着干掉三瓶啤酒,我何至于被逼到如此田地?
所以,有时候世上的事儿真是说不清,空山晚秋的突然发难和虎哥等人煽风点火,再加上酒客们起哄,我便终于骑虎难下,不得不出头和某些好事之徒斗酒。
但,纯爷们难道不正是在逆境中成长起来么?我可以面对比拼酒凶险万分的境况,这点儿小事…嘿嘿,算特么个屌!
空山晚秋还想说话,我冲她摆手,“边儿去!好好看着你哥咋喝酒,别以为自己能灌几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