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你,你干嘛,放开,放开我~~~”
晚秋叫起来,小拳头砸在我肩膀上,第一下很重,而从第二三四五下开始,却变得越来越轻柔,就像在我的肩上、身上,用纤纤五指弹奏一首美妙的钢琴曲。
我紧紧抱住对方,意识根本不受控制,两个旋身,已经和她一起摔倒在那张我睡得并不多的大床上。
“江枫,不要,不~~~”
终于,晚秋仿佛才意识到什么,开始狠命推我,只是,她的所谓狠命,似乎并没有多大力气!
至少,比起她应有的身手来说,根本算不上事儿!
于是,一切进程很顺利,我的身体快要爆裂,被一斤半多火箭狠狠刺痛五脏六腑,只想着宣泄、放纵、不羁…
就像河流必将汇入海洋那样顺理成章,在我亲吻到她的皮肤时,晚秋一下子软了,反而抱住我的头向她胸前的高耸拉着,口中的呢喃也换成,“要我,要…我想你…”
我迷离着,不知道是自己被酒精麻醉,还是空山晚秋的性瘾症犯了…
然而,生活总是会制造某些突如其来的事端来警醒世人,令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在某些浪漫或者危险的时刻,重新冷静。
“呕~~~”
下一刻,我俩全都呆住!
我特么的,简直了,羞臊令我在这一瞬间惊觉,而自责,却像一条铁鞭狠狠抽在我心口上。
我吐了,在激情绽放的瞬间,吐得自己和空山晚秋浑身都是胃里的腌臜物,连带着那张大床也饱受摧残,根本不能看。
“我…”我讷讷着,傻了般看着空山晚秋。
而她也似乎在这一瞬间清醒过来,羞得不敢看我,将睡袍猛地裹好,疯了般冲出去,砰砰,两声门响---我的和她的房门…
我呆立,继而呆坐在床边。
这是我么?是我江枫刚才要干的事儿?
真的要把空山晚秋给‘干’了吗,天,我…我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敢想象,要是借着酒精的迷乱,我和晚秋发生一夕之欢,那么…
我有些心碎,因为,空山晚秋和所有其他女人不一样!
虽然英婕、晨晖、洪蕾都常年住在西京,甚至还都是西京人,但她们没有谁是狱警,而且洪蕾会回到京城,晨晖飞来飞去在其他地方也有常年落脚点,英婕呢,更不用说了,她本身就是设计师,经常会在花花世界跑来跑去,遇到形形色色的男人…
一句话,晨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