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昕之间的关系没有超出底线,但不得不承认,整个儿治病过程中的各种旖旎,的确令我回味无穷…
正想得出神,空山晚秋却忽然抬起头,她明显有些害羞,目光躲躲闪闪,糯糯地问,“一定要这样吗?穿着衣服不行吗?”
“晚秋,”我忽然笑起来,“嘿嘿,昨天晚上,你不都要和我那啥了吗…好啦,和我做男女爱做的事儿都没问题,为什么对于堂堂正正的治病却怀有这种顾虑呢?我一直觉得你空山晚秋是一个豪放直率并且心地纯洁的女孩,现在看来我的判断不对,你还是深陷三俗中啊!”
听到我的话,空山晚秋不语,片刻沉默后,开始脱衣服。
我则出于避免看女人脱衣过程而导致对方心头升起尴尬的目的,转身走进卫生间,再次抽起香烟。
迅速将接下来的治疗方案在脑海中捋过一遍,我微微蹙眉,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头。
左思右想,我最终将这种‘不太对头’归结于,空山晚秋和马昕的症状看似相同,却存在不少差异。
虽然我还说不清楚二者之间的不同点到底反应在具体哪些方面,因为什么原因造成,但我却隐隐感觉出,她们俩的的确确不是同一种情况。
令我深信这种念头的原因,主要源于二者的病状表征---发病的时候,马昕的反常几乎完全表露在‘性’这个领域,她的动作、呻吟、欲望…也比空山晚秋更为明显。
而空山晚秋,她的病状却似乎反应在不同方面,并且突发性更显著、更危险、更有侵略性。
比如,发病的她可能下意识去踩我的脚,去接触陌生男人。又比如,几分钟之前还好好的,却在瞬息之间产生状况,以至于来不及关上办公室的门,被我撞破。
对比起来,尽管我认为马昕的情况比空山晚秋远为严重,但每次发病的过程却因为更强的持续性,从而几乎都会完整经历初始、渐强、剧烈、巅峰这样的过程。
环节多了,就会造成时间拉长,所以,马昕才可以在每次病情发作,达到难以抑制之前,自己通过各种办法缓解或者宣泄掉…
类似的结果,完全不同的发病过程,这让我对马昕和空山晚秋是不是同病相怜,产生极大怀疑。
…
掐灭第二根烟头,我发现空山晚秋一直没有主动出声喊我,沉默片刻,决定不再等待,推开卫生间的挂毛玻璃门,走了出去。
空山晚秋面朝下趴在床上,身上盖着雪白的被罩,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枕边,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