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了见不得人的奸情一样。
我支棱着耳朵,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过了好几分钟,耳边却传来一声轻语,“江队,我怎么有点儿相信你能让她们跪着求你出去?”
心中暗叹,这个胡敏,她能当上甲字监区的大姐头,果然有几分本事!
比起来,她这个受虐女囚,似乎倒是相较西京女监的管教更加拎得清问题关键。
我睁开眼,无所谓地笑了笑,“胡敏,你看出苗头了?那好,你可以选择站队了!”
胡敏应着我的目光,却没有立即表态,说,“江队,我不相信你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所以,你做出这样不合常理的强硬姿态,一定有恃无恐!”
她好像丢掉防备,竟贴着我坐下,靠在墙边,思索片刻又道,“不是我不能说,但…江队,我的顾虑请你理解,毕竟您是外来户,终究要从西京女监走掉,而我至少还要在这里待上好几年,所以…”
“所以你还是要再看看风向,所以你不得不谨慎从事,所以你不见兔子不撒鹰,对不对?”
“江队…干嘛非要说得这么直白呢?有些话,你我心里明白不就可以了么?”
我摇头,沉声道,“胡敏,你知不知道,站队一说实际上有很大讲究的!所谓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这二者的区别,我想你不会不清楚!”
“唉…”
胡敏叹息一声,“江队,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我在事态还没有完全明朗的时候对你表忠心,效果肯定要比你彻底占据上风后才俯首帖耳要强千百倍!”
“对,你很明白事理嘛!”
“哎…但是江队,我,我还是不要得到更多好处了,只求平平安安在监狱里服刑,尽快出狱就好了…所以,抱歉啊江队!”
一番对话下来,我已经明白胡敏的态度。
尽管已经看出我必定有所依仗,但不到形势大白的时候,她是绝不会向我完全臣服,并且表达充分信任。
没有难为对方,我微微颔首,“知道了,我能理解。”
“谢谢你,谢谢!”
胡敏站起身,再次走回自己刚才所在的角落,坐下,再也不置一词。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胡敏明明可以神情保外就医,却非要在监狱里耗着?还有,她能和我说那些话,其实已经表明她早就看清楚形势,知道我肯定会在这场没有硝烟的交锋中大获全胜,但,干嘛顾虑重重,不肯现在就向我交实底儿呢?
于是,在这种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