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接受这样不疼不痒的示好,甚至会做得比我更绝!
良久,马雨茗再次走上前,“唉,江科,你就别不依不饶好吗?这样对峙下去影响太不好了,对谁都没有益处!”
我冷着脸,指桑骂槐道,“马监,你脑子有病吧?这事儿和你有关系吗?你跟我说得着么?别再说了,再说一个字,可别怪我江枫翻脸不认人!”
我的态度异常强硬,就是要表明,即便对我最为示好,明摆着想要护我周全的马雨茗,我还这态度了,别人,嘿嘿,作死吧!
马雨茗哭丧着俏脸,彻底无语。
终于,直到过了足足三四分钟,谭监才咬着牙开口,“行,江科,你说吧,要怎样做才能消除误会?”
“啥也不用做啊!”
我对着谭监笑,“哈哈,我就跟这儿呆着,哪儿也不去,天当被地当床,我觉得关禁闭的环境挺不错的…”
我近似无赖且不依不饶的态度,彻底让西京女监高层、中层以及底层的管教傻眼。
她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对付我这个油盐不进的滚刀肉。
我却心中冷笑,这特么才哪儿到哪儿啊,好戏,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