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担主要责任!”
胡敏呜咽,良久又道,“好在之前我多了个心眼儿,提前将自己安排成为执行总裁,所以,那时候我站出来,替爸爸接下一切罪名…呜呜…江科,你不知道,我爸那时候已经半身不遂,他怎么可能签字?都特么是那些该死的家伙抓着他的手按手印啊!”
我没话了。
如果胡敏说的都是实情,那么,有些人真是人神共愤,该死不得活!
“江队,后来公诉方考虑到我父亲实际情况,二审裁定他已经没有能力做那些决定,因此我便被推出来,成为所有罪名的承受方!唉…就这样,我被判了八年有期徒刑,已经服刑五年,现在还有两年多…”
我问,“胡敏,不对吧?你的卷宗上,写的罪名可是组织妇女卖淫以及聚众赌博!这和你刚才的话好像有些出入!”
“嗯,没错,的确还有这些罪名!我承认,除了企业经营上的纠纷,我还…唉,江队,您想想,如果仅仅是经济纠纷,我至于被判了八年这么久吗?”
“那?”
“江队,你可能不知道,在我父亲将化工厂抵押给对方之后,他们根本没有沿着我胡家原来的创业思路经营,而是除了继续打着胡家的旗号骗取客户信任,非法牟取暴利,而且还利用化工厂地处郊外的便利,将工厂内部进行重新改造,并且组织一些社会闲散人员,以我们企业员工的身份看场子,暗中却干着聚众赌博以及组织妇女卖淫的勾当…唉,那段时间,我活得生不如死,知道迟早要出事,却因为父亲有把柄落在他们手上,不敢告发…所以江科,我家做的的确是化工行业,犯下的主要罪责,却是因为赌博和卖淫…”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胡敏在我起初质问她的时候,情绪那么差!
如果,我是说如果,她所说一切都是实情,那么胡敏案的确存在需要重新审核的意义。
我的胸中腾起怒火,姐夫不就是被别人欺负了,被人家害了么?
因此,对于这种自己犯下丑恶罪孽,却找替罪羊顶缸的人,我特么可谓深恶痛绝,恨不能将其一个个揪出来弄死!
再次点燃一根香烟,在胡敏的哭泣声中,我和陈倩沉默着,喟叹着。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可,每个家庭又有着各自实际情况,都需要咬着牙将这本难念经书,一页页、一天天不断念下去,翻到最后一页,直至生命消亡!
所以说,生活,别无选择,只有抗争和奋斗!
只是,我有机会为自己的生活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