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明白,她这是在暗指陈涵和她那些手下,入狱前很可能存在勾连关系,从而在入狱后,被某些势力指使,在监狱里追随陈涵!
说不定也有保护、维护的意图!
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是她们拥有共同的利益点,甚至同处在一个组织里!
如此一来,我更加认定,这个陈涵,丫很可能就是贩毒运输网络潜藏在西京女监甲字监区的大头目!
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贩毒的利润更高?
伟大如马克思,早就在资本论里指出,“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我冷笑,如果确如胡敏所言,这个陈涵,嘿嘿,丫极有可能就是我费尽心机要找的人!
吸了一口烟,我对胡敏道,“你丫行啊,计划设计得天衣无缝!是不是早盯上陈涵了?而她在监狱食堂帮忙,又不知通过何种手段跟医务室那边暗通曲款,所以你就弄了个什么统计表,说是日常记录,其实根本就是针对她!”
“嘻嘻,什么都瞒不过江队您的火眼金睛啊!”
我却不想搭理胡敏明拍暗捧,冷然问,“胡敏,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清楚?偏偏要弄得所有人紧张兮兮你才高兴是吧?”
“那倒不是,”胡敏振振有词,“江队,事实胜于雄辩!您也看见了,要不是朱监她们亲眼目睹医务室的混乱情形,她能这样大动肝火嘛!您难道不觉得,现在的效果远比通过您嘴里说出怀疑,要好得多?”
我没说话,实在不想揭破胡敏的小心思。
别以为我不知道胡敏这是在帮我的同时追求最大限度自我保护,她可不想落得一个向外来管教告密的恶名。
沉默之后,我淡淡道,“有些人,总觉得自己最聪明,却不知道,往往聪明反被聪明误…胡敏,好自为之吧!”
她面上露出惶恐,讪讪地对我笑。
我却看不出来,丫到底是真听进去我话里的威胁,还是再次示人以弱以退为进跟我打马虎眼。
懒得跟胡敏墨迹,我加快语速,“得了,这事儿我不想追究…现在,所有人都看到我和你一直单独说话,所以,不管你是不是将实情都和我说了,她们只会认为你在告密,对吧?”
“是呢!”
胡敏做出无奈状,“谁让我上了江队你这条…这条船呢?好,我就和你说说我了解到关于陈涵在监狱食堂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