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伤!”
叹了口气,我又道,“黄莉,你还年轻,人生的道路还很长,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在不归路上越走越远呢?我不相信你那么不明白事理,难道就不清楚,毒品这玩意儿根本不能沾么?”
毒品,这两个字终于从我口中说出来,黄莉又开始哭泣,哭得稀里哗啦。
我明白,她的精神已经崩溃,不过却不再是那种猜测、恐惧、不知如何选择的分裂症前期表象。
对于黄莉而言,她现在需要思考的是,到底对我说多少,怎么说,怎样立功赎罪,而不是折磨自己的神经,彷徨于说与不说之间。
我静静抽着香烟,任凭手中的烟蒂越来越短,凝聚成棍状的烟灰却越来越长。
心中估算着时间,我偷眼看过去,发现几米开外,西京女监的管教和陈涵那些女囚,无一例外都在盯着我和黄莉,她们的面上,表情不一,各种古怪!
三二一!
我狠狠将手中烟头扔到地上,踩灭。
突然对黄莉说,“好了,我已经知道你想要表达的意思,你的坦白,我心中有数,黄莉,我会让人带你离开,这几天,暂时关在单人牢房吧…”
关在单人牢房,是一种介于不追究和关禁闭之间的惩罚。
黄莉这段时间不需要如同关禁闭的犯人那样,在狭窄的斗室里不见天日,甚至连吃喝拉撒都要受到特殊对待。
但她却失去和别的女犯人发生任何联络的自由!
说完这句话,我忽地提高嗓音,用大多数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大声道,“黄莉,你很好,我会认真考虑你的从宽态度,你说的这些信息很重要…马监,请安排人将黄莉关在单人牢房,这段时间务必保证黄莉的安全,决不允许任何人轻易接触她…”
说完,我看也不看目瞪口呆的黄莉,大步走回,冲着马雨茗示意,“马监,请立即处理!”
马雨茗点头,“好,我这就安排!”
目送她带着两名管教,押着黄莉匆匆离开,我的目光转向面前站着的那些女犯人,脸上换上一抹肃杀的神情。
沉默着,我并未立即开口,却将眼神凝聚在陈涵的俏脸上。
久久不语。
朱监和赵政委面面相觑,她们好几次想要开口问我到底黄莉说了什么,却被我一脸肃然的表情震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而,随着我一眨不眨盯着陈涵看,不但西京女监的那些管教,甚至已经有不少女囚开始偷偷望向陈涵,似乎所有人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