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区里没有信号,却并不妨碍手机摄像拍摄功能,我会将你的一切做法,你要求查验的全过程录制下来,我不怕看你,只要能证明我的清白,看了又何妨?”
看了又何妨?!
这听上去像是一种泼皮无赖的做法,然而我却很清楚,这种态度在这个特殊时刻,远比我义正言辞责令陈涵不要胡闹,不许脱裤子更有效!
那样的话,反倒会助长她非要在检查石女这件事情上的反复折腾我们,从而转移视线,将事态搞得更加扑朔迷离!
我,当然不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
举起手机,打开录像功能,我放大音量厉声道,“脱,脱啊!”
随即,我用画外音的方式补充,“这段视频录像,是在西京女监监狱食堂办公室拍摄,应女犯人陈涵要求,她愿意让狱方检查自己是不是属于石女这样特殊病例,这个要求也是陈涵三番五次主动提出,因此,狱方进行摄影备案...陈涵,”我将摄像头对准她,沉声问道,“你是不是主动要求让我代表西京监狱狱方检查你的情况?这个要求是不是你主动提出?”
“不,我没有…”
陈涵条件反射般否定。
我立即接口,“那好,既然你不愿意,你说检查并不是你提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接下来我们会安排专门的狱医为你做鉴定!”
“不行!”
陈涵被我的言辞逼得无路可退,忽然指着我,对着摄像头狂吼,“我要举报,我要检举揭发!江枫,这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狱警,非要侮辱我,要看我的下体…”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根本没有任何惊慌失措的内心动荡。
我明白,陈涵已经到了最后崩溃的边缘,下一刻,她将在无法自圆其说中,彻底露出另外一付不为人知的嘴脸!
也许,那才是她陈涵的本来面目---贩毒运输网络大毒枭!
我将手机转过来,摄像头把我的样子清清楚楚拍摄进去,声音很平和,“作为当事人之一,我江枫从来没有威胁陈涵,并且在之前第一次她要当众脱裤子验证身体情况的时候,出手阻拦,这一点完全可以向西京狱方所有在场狱警求证!”
身体向陈涵所在的位置挪动,我将两人都拍摄在摄像头区域内,继续说,“我江枫,从来没有要求陈涵在私下里或者任何公开场合向我验证任何身体情况,因此,如果陈涵一定要这样做,完全都是其自身行为,将要为这种行为承担一切责任!”
我提高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