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却没有留出缝隙。
坐进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我问,“茹姐,这些日子你和虎子还好吧?那个家伙,麻痹的,还找过你们麻烦没有?”
我说的是虎子的亲生父亲,茹姐的初恋,这货曾在我回到西京后几次三番找上郝茹,威胁要带走虎子,并且放话若是郝茹不同意,那就拿钱换或者直接抢孩子。
于是我第一时间找到燕姐,让她出面搞定这件事儿。
当然燕然出马,一万个小地赖子也白给,后来据说那小子果然老实了,不但再也不敢纠缠郝茹,甚至还托人送来五万块钱,说什么算是对郝茹独自抚养虎子的一点儿补偿…
我当时就想,特么恶人自有恶人磨,也只有燕然手下那些鱼龙混杂的小混混,收拾起对方才最有效。
听我这么问,郝茹回答道,“没事儿了,我们挺好的…就是你,小枫,听说你在西京遇到麻烦了,唉,我郝茹没本事,不像别的女人那样能够帮到你。”
我立马不爱听,“啥叫你没本事?我说了要茹姐你帮我吗?再说了,西京那边的确有女人在帮我,但更多的却是我的哥们,我的长辈!茹姐,以后这种话就不要提了,我不爱听…草,你和我之间,用得着说这个么!”
见我发怒,郝茹反而变得不那么局促,看着我问,“你昨天还是前天就回来了吧?为什么不去找我?哼,你是不是把我和虎子娘俩都忘了?”
“不,真不是…”
我知道自己没有撒谎,我的确想着一定要抽时间去看看茹姐和虎子。
但我也明白自己的辩解是那样苍白无力,毕竟,我不但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望她们,甚至连回来t市这件事儿,都没有告诉过郝茹。
看着面前这个端庄妩媚却有些柔弱,性子不够坚强女人,心里不禁有些黯然。
的确,我没有对不起郝茹,我和她的关系就像和乔小娥一样,不存在谁对谁有约束。
但我却清楚,我一直在辜负她或者小娥嫂子的一往深情。
她们不开口要承诺,不索求名分,不代表也不需要我的关心和陪伴,但…我特么就一个人,实在无法分身四顾。
隔着办公桌,我拉过郝茹白嫩富态的双手,紧紧握住,道,“茹姐,是我不好…哎,我也不解释了,以后不会了…”
郝茹看着我,似乎想要掉眼泪,我连忙又紧了紧手,轻声劝着,“茹姐,现在马上就要到八点,大家都会来上班,回头再看见你哭天抹泪的…好说不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