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令自己的思绪更发散,更灵活。
低下头我发了一条短信,给自己的短信,上面只是写着:虽千万人吾往矣,为了心中那份执念,我将虽死而无憾!
…
第二天,我没有和岚澜一同前往沙山女监,由于我办的是临时销假手续,并不算正式上班,因此行动上便灵活得多。
我先给第五迎风大哥打了电话,听到他简单讲了讲丽姐老公王海案子情况,并得到一个虽然有些遗憾,但却不失为目下最稳妥的解决办法,这才联系了张斌和舒丽雅,约他们在北市那边的尚岛咖啡厅碰面。
落座之后,我开门见山道,“丽姐,你家王海的事情我已经找人斡旋了,从那边传来的消息看,王海公职肯定保不住,双开是必然的!不过,如果他能够主动向纪委调查组坦白交代,争取立功,或许可以不用判刑入狱…”
我喝了一口面前的蓝山咖啡,觉得有些苦涩,便将一整包黄糖全部加进去,又道,“丽姐,我找的人能量很大,如果他说只能办到这个地步,那就算求到市委杨书记头上,结果也不可能更好…哎呀,你看看你,怎么又哭了,急什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