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杨书记道,“小费,你和小江到外边聊聊,我有些累,想睡一会儿。”
费翔连忙答应,抱了一床薄毛毯,为杨书记轻轻盖上,然后用眼神示意我,两人蹑手蹑脚走出休息间。
来到旁边的一个小型会客室,费翔打开灯,掏出两根玉溪烟递给我一支,说,“咱也抽支烟解解乏。”
我问,“费哥,到底啥情况啊?老板脸色那么不好看。”
“唉!”
费翔叹口气,“我也是刚知道的,你看看这个。”
从随身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费翔骂了一句,“混账,有人就是不想好好干工作,非得整出些幺蛾子才行!”
我不敢接话,拿起文件细瞧。
默然中,我的眉头已经紧紧蹙起。
这是一份临时通报,上面打印着准确接收时间,正是我和费翔第一次通电话后几分钟。
一目十行,我放下文件,长吁一口气,问,“费哥,这事儿跟咱有关系吗?老板干啥这么大火气!”
“当然有关系!”
见我不解,费翔解释道,“江南省这次司法系统官场地震,虽然看似和我们t市没有直接联系,但你想想看,是不是某些项目的推行已经变得刻不容缓、势在必行!”
费翔又叹气,狠狠抽了几口烟,道,“小江,你说,我们和邻省争的是什么,是资源、是时间、是机会和效果啊!”
我恍然,立即明白这件事情的关键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