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一眨不眨,甚至瞪得有些酸疼…
结果,正当我觉得快要大功告成,小小又动了。
小姑娘一下将刚刚摆放好的那些碎纸片全都划拉到一旁,扒拉得乱七八糟!
“啊~~~”
我叫,心脏跟着揪紧,不明白小小这是怎么了。
瞠目结舌中,小小拿起水彩笔和白纸,开始低头画了起来。
我探头探脑看着,渐渐地,当她的新画作慢慢清晰,我一下子叫了起来,“汪姐,流苏,你们快过来看,快来!”
两女简直动如脱兔,不消两秒钟已经扑到床前,汪监颤声问我,“小枫,有,有什么发现吗?”
“姐,你看小小的画!”
我指着她快要完成的画作,又手忙脚乱将刚才她扒拉到一旁的碎纸片抓过,开始在床上铺着。
“你们看,她,她画出我的画了…是不是完全一样!”
果然,当我将那些碎纸片复原,小小的画也已经完成,呈现在汪监和流苏面前的竟然是几乎一模一样的两幅图案。
虽然连我也不知道自己画的是什么,却觉得两幅图的确分毫不差,就像复印出来一般精准。
“这…江枫,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苦笑,“流苏,你问我,我去问谁去?哎…我想过几种小小可能出现的反应,却完全没猜到会是这样啊!”
正在满腹狐疑,小小却拿起她画的那张画,皱着眉头开始---撕!
一条条,一片片,又一次雪花飞舞。
于是,我看傻了…
十几分钟后,我缓缓退出汪姐的卧室,在两女各种迫切注视下,开始闷头抽烟。
我想不通,小小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后来的举动简直无法理喻---将我的画的那些图案一张张拼好,然后又打乱,却自己重新画出来,再撕掉…
而且据我观察,小小只要拼好,稍稍观察几眼,就能作出差不多完全一样的另一幅新作。
终于,我喷出一口烟,抓起汪姐为我准备的冰镇啤酒喝了一口,道,“姐,我想不通孩子干嘛要这样…我天,这不是糟蹋我的尊严嘛…拼好又打乱,然后自己画一幅新的再撕碎了…你们说,咱闺女到底想要干嘛!”
“干嘛?报复你呗!”
流苏拿眼瞄我,“谁让你一次又一次撕人家孩子的画作?我看啊,小小算是恨上你了,正是通过这种方式削你呢!”
“削我…削就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