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关注过这个特殊群体,了解到一些她们的生活状态…首先,从作息时间来讲,她们基本处于昼伏夜出的情况!每当夜晚来临,这些女人就会打扮得浓妆艳抹花枝招展,去站街,高级一点儿的会去宾馆、酒吧、夜总会、ktv、私人会所这种地方,然后又像是一个个货物那样,任客人挑选…”
说到这里,我不禁为这些苦命的女人觉得有些心酸。
黄、赌、毒沾不得,而黄,又排在三大害的首位,一旦进入这个职业,甚至可以说,很多女人的一生已经注定被悲惨填充,从而凄凉恓惶直到年老色衰,生命消逝。
方雅若有所思,又问我,“那既然麻木不仁就是这个特殊群体的共性,您又有什么办法消除它呢?或者说,江队,如果让你来当那个改造教官,你会怎么拯救她们?”
我点头,却又轻轻摇头,“方科,所谓麻木也只是存在于那些最为冥顽不化,甚至完全丧失生活希望的一少部分人。其实还有很多曾经短期做过吧女、舞女、三陪小姐、外围女等等性质的女性,她们大都会选择在一个特定的时期,从行当里跳出去,隐姓埋名或者改头换面开始新的人生。”
“是啊,这就是她们的术语,冲凉(从良)!”
“所以,”我凝视着方雅,将最后一口烟圈喷出,问她,“所以方科,您找我问的,应该是针对那部分最为顽固,并且对生活‘生无可恋’,索性就这么破罐子破摔下去的那些女人吧!”
“嗯,江队,您说对了!”
在咖啡厅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方雅的美目在这一刻散出几分流光溢彩,落在我脸上,竟然令我有些拘束。
“方科,别这么看我,好像我是女性的…”
“女性的什么?”
“奶妈、保健医生、妇科专家、心理咨询师、大众情人…”我信口胡诌,有啥说啥。
“其实你就是,难道不是吗?嘻嘻,你是我们所有人的‘知心姐姐’,哈!”
我被她取笑,有些无可奈何地说,“太不仗义了吧!方科,我大晚上跑古来认认真真配合你测试,结果呢,你反倒笑话起我来了!”
方雅就笑得更厉害,前仰后合的,好半天才止住笑意。
“哎呦江队,你可真逗。”
我看着她,一本正经道,“方科,我没感觉自己有什么逗乐的地方!”
“哈哈,就你江队这种一脸痞相,却非要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就是最大的乐子!好了,说正经的,最后一个问题,江队,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