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教育这些和你没有直接亲属关系的卖淫女,并且还必须尽快看到成果,你会怎么做?希望这次你能给我答案…十分钟后你回来好吗?”
我回了一个字,“成!”
努力将心理阴影驱散,我索性坐在咖啡厅的台阶上,任由大门外房檐下一排排昏黄的射灯照在我身上,笼出一层薄薄的淡金色的辉韵,继而又点燃一支香烟,看着烟雾和这层辉韵融合…
良久之后,我站起身,走回咖啡厅。
见我的表情高深莫测,方雅立即问我,“方科,有答案了吗?”
“嗯!”我点头,“算是吧!”
“那你倒是快说啊!”
见她很急切的样子,我倒是有些奇怪,反问道,“方科,你至于这样激动嘛?要说调教那些失足女,在咱们沙山比我经验更丰富的管教有的是啊,比如李姐、王队、秦队等等,你问她们,难道不比向我要意见强百倍?”
“我问了,她们都说搞不定的!”
“什么?”我有些惊讶,“这怎么可能呢?三、五十名卖淫女而已,特么整不住死刑犯,搞不定那些死缓、无期的,还收拾不了这些小姐了?”
“唉,江队,要是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倒好了!”
方雅摇头,连连叹息,“改造她们的确算不上多么复杂艰难的工作,但是江队啊,如果我们被要求只有一个月的改造周期,并且还务必出成果呢?还有,如果这些女犯人,由于某种需要,必须出去露脸参加一些特别的活动呢?”
虽然方雅说得含含糊糊,我却心里一动,问她,“方科,是不是之前你告诉我的那件事情有眉目了?”
我想起,就在我回来沙山见到程瑶馨,历经和她一起从管教宿舍楼上跳下寻死觅活那天,我正是先去了方雅办公室,并且和她认真讨论过一件事儿,向方雅讲解了一句断章取义的诗,还玩了一个动中指的小游戏…
而这一切的根源,正是由于方雅想让我帮她分析一下t市监狱管理局发来的一份文件---《关于女犯改造历程的思想汇报会及汇报演出讨论稿》。对,正是这个挂着红头却并不算正式终稿的奇怪文件!
当时,我曾准确表达过自己的意思,我认为,沙山女监宣教科的工作不应该仅仅将重点放在女犯改造的思想报告会上,而是提醒方雅注意‘汇报演出’这个看着像是鸡肋的词汇,才更可能是这份讨论稿暗中强调的要素。
…
想到这里,我笑了,“方科,你可真够滑头的!我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