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卖.淫被判刑的女囚在咱们沙山难道很多吗?她们好像一般都是拘留罚款后就放了吧?收监的怎么会这么多!”
“这你就不知道了!”
说起工作,方雅变得认真起来,甚至不自觉公事公办喊了我一声,“江队,从事特种职业的女人基数很大,而在夜总会、酒吧、会所和按摩店、洗头房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有些女人就会连带沾上其他的毛病,甚至犯罪。”
我点头,“黄赌毒不分家,的确,小姐中吸毒比例很高的。”
“嗯,是这样!”
方雅点头,“不过吸毒人群一般会放到戒毒中心,关在咱们沙山的这类女人,身上带着其他病。”
我懂她的意思,‘带病’是我们沙山狱警之间的术语,就是有罪行的意思。
“比如呢?”我问。
“参与赌博,参与窝毒、贩毒,介入街头仇杀,还有坑蒙拐骗…哎,总之,很多奇葩的罪名,可能你都想不到。”
“哦…”
我沉思,又问,“那你说,挑选五十名这种职业的女犯人,上面到底想干嘛?这和汇报演出有关系吗?”
“我也说不好,你不是也看了嘛…喏,就这儿,这一条:选择五十名从事卖.淫犯罪的女犯人,进行为期三十天的特训…”
我便皱眉,“草,什么叫特训?咱们监狱里有这样的叫法么?”
“谁知道呢!”方雅也有些不满,“鬼才知道上面那些人这么写想干嘛…算了,接着看吧。”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轻声念,“...于国庆过后(时间待定),进行考核。要求:有关组织机构应展现此次特训后的效果,并在巡视组面前进行汇报。”
我有些惊讶,问方雅,“巡视组?哪儿的巡视组?”
对方便苦笑,“这我哪儿知道啊!接到这个文件后,我曾向局里打过电话,得到的回答就是三个字:等通知!”
“沃日!”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管理局这帮家伙难道疯了吗?成心的是不是?”
“话不能这么说,”方雅思忖着,“说不定市监狱管理局也和咱们同样两眼一抹黑…枫,我觉得可能部里要进行一次突击检查,而监管局那边不知道从哪里得到风声了,于是希望各下属监狱、少管所和戒毒中心提早准备。”
“嗯,你说的似乎有道理。”我点头表示认可她的说法。
不过,方雅的脸上又露出茫然的神色,“可是江枫,显然监管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