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也越多,你…终究有自己的心思和打算的!”
于是,王红再不开口了,就像我的提醒让她意识到其实最好的对抗就是沉默。
我笑笑,再次点燃一支香烟,“你不是问我要证据么?好!”
指了指已经暗下来的摄像头,我忽然问对方,“接下来,要是我对你做点儿什么,现在没了摄像,是不是你也没有证据?”
王红看着我,眼中的恐惧开始凝聚,双手抱在胸前。
这种姿势属于标准的绝望后潜意识自我防卫,我明白她应该猜到我所谓做点儿什么,到底几个意思。
“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抽着烟,悠悠道,“s市监狱曾经发生过一个案子,一名女犯人死了,死得很蹊跷却又很平静。怎么说呢,她被发现后尸体已经冰冷,法医解剖后的验尸报告写着:全身上下无锐器刺伤及钝器砸伤的痕迹,无与人搏斗过的痕迹,胃部无致命性残留物,死因为心脏病突发!王红,可是那个女犯人从来没有心脏方面的既往病史,甚至家族中也没有人得过类似的病,不存在遗传倾向…”
“你,你想说什么,不要,我不要听…”
“闭嘴!”我冷笑,“麻痹的,你不想听也得听!你踏马挑起群殴,差点弄出几条人命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别的犯人愿不愿意被打?王红,你听,也得听,不听,麻痹的也得听!”
“王红,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你肯定被某个人胁迫、唆使、蛊惑,你不得不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这件事儿,并且成为引子,否则你会受到残酷报复,是这样吧?”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我自己认为是这样就可以了!王红,那我告诉你,你担心被某个有势力的犯人报复,这个想法没有问题,但,那毕竟是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之后的事儿!而我呢,有办法让你和刚才说的那个案子一样…明天,法医的尸检报告上会写,王红,女,三十五岁,死于脑溢血或者心肌梗死…”
我还在说,王红却已经放声痛哭,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不~~~江队,你不能,你不会的,那样你也会坐牢,你是在谋杀!”
“证据呢?”
我冷着脸反问,“证据呢?你告诉我证据在哪里?我们今天的对话没人听到,我是管教你是犯人,我有一百种办法安排你的生死!而且,王红,你在监狱里的口碑并不好,你作恶多端,更不老老实实进行改造,有多少人希望你死?甚至我可以预留后手找到背锅的犯人…你踏马的早该死了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