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像身边的王红一样,身体出现抽搐症状。
我和她,我们俩,一个管教一名女犯人,此刻却是那样相像,也许称得上同病相怜吧。
…
半小时后,我坐在管教休息室,温热的开水端在手里,意识却有些恍惚。
景瑜走进来,轻轻对我说,“王红没事儿了,吃了一片药睡着了,我们已经解除她的禁闭,王红情绪非常不稳定,也许,也许…”
“也许会留下后遗症?!”
我笑笑,“景医生,你想跟我说这个吧?”
“是的,也许会的!”
“不,不可能的!”
我叹息道,“王红心志的坚定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只是被吓昏了而已,但她没事儿,丫…麻痹的,比我想象的更难对付!”
“哎,但愿如此吧!”
景瑜叹息,问我,“江队,我师兄来了,要不要你们先碰一下?或者让他为王红也做一次精神鉴定?”
“不必了!”
我转过身,不想让景瑜和方雅她们看到我的眼中已经满是泪水。
失败了,我不惜以身犯险,用自己的人生和前途为赌注做的犯罪行为带入测试,彻底,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