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点头,表示这些细节没有错。
“一直顺风顺水的姬瑶花在将近四年前突然作案,动手将亲生儿子刺成重伤,险些丧命,因此一审被判了有期徒刑十二年,姬瑶花表示服从没有上诉…”
我顿了顿,也不管除了邱梦外的其他几人神情黯然,继续说下去,“姬瑶花服刑期间表现良好,已经获得一次减刑机会,并且她十分大方,乐于帮助监狱里的任何人,尤其不看重金钱…因此,包括不少家庭有困难或者临时遇到急事儿需要用钱的管教在内,犯人、管教甚至一些社会人,都曾接受过姬瑶花的资助和救济,比如瑜姐,比如张队,是不是?”
两女默然,一个双手紧紧扭在一切,一个微不可查点点头。
我也多少有些不忍,但想要揪出事实真相的强烈欲.望却让我不得不继续说,“不过,你们是否注意到一个以前看不出来,但现在却非常明显的疑点?”
“是…是什么?”
“姬瑶花的本职工作,她是干什么的,下海经商后,她的主营业务又在哪个领域?”
我缓缓摇摇头,“医药!这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