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秀发的功夫已经不再是刚才那个样子,而是重新坐好。
身边的邱梦和景瑜等人,谁也没有说话,神情紧张看着我和姬瑶花打哑谜。
只是我相信,她们谁也没有看出就在十几秒钟之前,我已经和姬瑶花进行了一次无言的交锋。
对方终于开口,不过却没有说案子。
姬瑶花忽然问,“压力转移?”
“你可以这么认为。”
她又摇头,似乎有些遗憾道,“可惜我不会抽烟,不知道这样还能转嫁压力。”
我笑笑,“你也许想错了,抽烟是我喜欢做的一件事,当我需要获得灵感的时候就会不自觉抽烟,所以姬瑶花,我抽烟可能不属于纯粹的压力转移,而是获得新动力的手段。”
这时候,邱梦忍不住,开口问,“江队,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我和姬瑶花忽然都笑了,就像两个认识已久的朋友那样,很轻松很默契。
没有理会邱梦,我问,“专业领域也是搞心理学研究的?”
“不是,”对方回答我,“我研究的是心血管药物和相关临床理论,不过对心理学比较感兴趣罢了,比不上江队是科班出身。”
“姬瑶花,你很不简单啊!”
“江队过奖,我这只是雕虫小技而已,当不得真的。”
“那什么才能当真呢?比如…”
我将双腿相互交叉,翘起放到会议桌上对着她,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大幅度伸个懒腰。
“比如我这样?”我又问。
“嘻嘻。”
姬瑶花笑,“你这样跟我刚才那样属于一个意思,江队,我们扯平了!”
…
半支烟的功夫后,当我们双方重新坐好,我想,我和姬瑶花都该对面前的对手有了一个全新的基本判断。
“姓名?”
“姬瑶花。”
“性别?”
“女。”
“年龄?”
“四十三周岁,还有两个月四十四岁整。”
“继续刑期?”
“经过一次减刑后,还有六年零十一个月。”
我停下手中的笔,我自言自语,“还有将近七年啊!”
摇摇头,又继续问她,“四年前,你那时候还不到四十岁,三十八还是三十九?”
“我被控制人身自由的时候是三十八岁半,进入三监区服刑是三十九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