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做局?用她儿子的命做局吗?”
“有这种可能,”我苦笑,“事实上,犯罪卷宗虽然没有对姬瑶花杀人的理由进行详细解读,但结果,你们注意到了吗?她儿子在抢救过来之后第一时间就被送到国外进行康复性治疗,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回来…这又说明什么?是不是说明姬瑶花通过这种方式,既让自己和儿子受到惩罚,又为其脱了罪,令警方鞭长莫及?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我们的所有对话,我的一切分析都当着姬瑶花的面,不过一问一答间,就像对方没有存在那样,自己说自己的。
不过我却看到景瑜、张队等几个三监区的管教脸色已然变得异常难看,身体也在一刻不停轻微抖动着,似乎根本无法接受我对姬瑶花的分析。
我冷笑,继续道,“第三,也许我错了,姬瑶花本人并不是假药犯罪团伙的成员,但她却和这个团伙有着密切关系,比如,她儿子也许是核心成员之一!”
“不会吧?”
景瑜忍不住打断我,“姬瑶花的儿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缺钱吗?而且当时他才多大啊,怎么可能呢?”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才说,比如,也许…”
我耸耸肩,“不过这个并不重要,不是吗?我们只要确信姬瑶花和假药案有关系就行了!”
“至于自己告自己,也许是姬瑶花良心发现想要让那些丧尽天良的家伙受到惩罚,也许是…算了不说了,你们以为,她能做出亲手杀子的举动,那自己告自己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
方雅无话,景瑜无语,而邱梦更是大张着嘴巴,不知道意识还是不是存在其脑海里。
我说得口干舌燥,咕咚咕咚将一杯水灌下,这才想起半天没有抽烟。
掏出一根点燃,我问大家,“还有疑问没有?我知道你们肯定有,但我现在也没办法回答你们…好,咱们说结论!”
“...”
“言归正传,说得再多,毕竟那些属于陈年旧案,我们可以事后将分析报告和得到的线索提交警方,有刑警队或者经文保处来破案…最后,我们还得说说女囚群殴案!”
我的目光转向姬瑶花,对她说,“姬瑶花,你处心积虑推动女犯人斗殴,并且通过各种手段买通金苗、王红和毛小花等人,目的应该是为了报仇!而报复对象就是被打伤,尤其被重伤的两名女犯人!”
“何以见得?”姬瑶花终于开口,不过却是在反问我。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