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人,并且将最主要的责任都推在金苗头上,于是她吓坏了,因为罪名如果落实,金苗恐怕最少也要将牢底坐穿!”
“对!”
我点头,狠狠抽了一口烟,“梦姐,你啊,还不算太笨…”
见对方瞪眼,我表现出一付为邱梦好的痛心疾首样,“梦姐,给你个建议,你可要慎重考虑一下!”
“哼,你说!”
“我觉得你还是找个机会从沙山女监调走得了!”
“嗯?为什么这么说?”
“梦姐,你觉得就你…就你这脑子,这么单纯,你玩得过那些女犯人?玩的过个个都像老油条一样的管教?”
“我怎么了?好啊,你说谁单纯呢!”
我耐着性子,“梦姐,刚才我作势动手要打金苗,管教休息室除了你我是不是还有俩三监区管教?”
“是啊,那又怎么了?”
“可,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扑过来拦我?她们呢?拦了没?好好想想…是不是一个动的都没有?”
邱梦拧着眉头,想了半天说,“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刚才就我急得不行,她们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对啊!”
我一付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梦姐,这就是心眼儿懂不?你看看人家俩…再说了,我是你什么人,你拦我?拦毛线啊!你出这个头干哈?”
“...”邱梦不说话。
又是我叹气,“听我一句,梦姐,我是为你好才这么说,记住,沙山女监也罢,别的监狱也好,真不是你邱梦该呆的地方…过些日子,找个机会调走吧,ok?”
我盯着她,邱梦也抬头凝望我,良久却说了两个字,“就不!”
过了一会儿,景瑜和方雅以及张队也出来,围在我和邱梦身边。
方雅问,“江枫,刚才出了什么情况?”
我示意邱梦将我对金苗预审过程原原本本描述一遍,然后对邱梦道,“梦姐,你先说,为什么金苗会突然犯病?”
邱梦有些茫然,问我,“不是刚才已经说了吗?因为毛小花打人致死,金苗害怕狱方将罪名加到她头上,所以…”
“快拉倒吧!”
我直接打断她,转向景瑜和方雅,“瑜姐,方科,你们说说看法,金苗是真犯病还是装的?”
两女对视一眼,景瑜先开口,带着一丝疑问对我说,“江队,金苗刚才说:下手最狠的是毛小花,两名重伤女囚也是她打的,而且毛小花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