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着抽了两根烟,精神缓过来一些,又挥手将烟味向窗户外使劲搧了几下,终于爬上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只是…当我的手攀上方雅胸口的那对巍峨时,却苦逼地发现,丫头竟然这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不知道有没有过去七八分钟,两根烟而已,竟然睡着,并且样子很香甜!
我凝视着她,不忍将方雅在这个时刻扰醒,这一夜她太累太累,不断在和后方老家那边联系,为我做了她能做不能做的所有一切。
良久,方雅的呼吸越来越均匀和有节律,俏脸红扑扑的,就像一个个刚刚开始成熟的苹果。而她上身的衣衫早已脱掉,下面只穿着一条小内.内,上身不着寸缕,让自己的玫瑰绽放在空气里。
我有些迷醉,有些感慨,但欲望却一点点开始消退,觉得就这样看看她抱抱她也不错,何必一定要行云雨事,做那鱼水之欢呢?
或者,我是不是应该找到一个更好更合适更幸福的时刻要方雅,而不是在今天这样一个彼此身心俱疲的突兀上午,忽然就莫名其妙彼此拥有了呢?
将她揽住,方雅一条白皙光滑的胳膊顺势搭在我胸口,我靠在床头,再次点起一支烟,却不敢大口抽,只是每次轻轻啜一下,吐出淡淡的眼圈,生怕惊醒了怀里的家人。
她的娇躯火爆青春、肌肉充满弹性,我甚至觉得比起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几个女人,方雅的肌肉最坚实,也最具动感。
我的手插在她那一头短发里,一绺绺挑起又放下,脑海里开始回忆这段时间我的生活。
想着想着,竟然觉得参加工作这几个月的转变是那样匪夷所思,这一百多天里,我所遇到的诡异事情恐怕比很多人一辈子遇到的都要多!
造成这一切的是因为我的性格、我的工作性质还是我开始变得戏谑人间的念头?
我不知道,只知道这些从来没想过的痛苦、浪漫、欢愉或者灾难,真真实实在我身上发生着,有些已经结束,比如大长腿和墨镜男他们的俘虏实验,以及昨天发生的女犯群殴案。有些仍在发酵,比如牵扯到我姐夫,并且让我的父母姐姐不得不出去躲灾的乾通水处理集团窝案。
脑海里就像在过电影,我抽着烟,轻抚方雅的肩头和秀发,默默想着心事。
一阵困意袭来,我开始抑制不住打哈欠,继而又在这种哈欠连天的暗示下,忽然觉得身体是那样疲惫,而且意识也已经不再清晰。
倒头,几乎在脑袋刚刚沾到枕头的同时,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