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画圈的力气也不再有,我咬着牙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一下,又拧了两条湿毛巾出来,为乔小娥细心地擦拭身体。
她就那样闭着眼,脸上闪动着娇艳的红晕,却没有阻拦我的动作。
这样的女人,直率简单单纯,我很喜欢。
最终,还是小娥嫂子将我从灶台上推开,并且非常有逻辑地告诉我,“男人是要在外面打拼的,是掌柜的,额们女人才应该围着锅台转,是屋里的。”
说到这里,乔小娥就笑。
我靠在厨房门边,看着万种风情却只穿着一件宽大睡裙的小娥嫂子,问她,“你笑啥?”
“嘻嘻,枫啊,你知道在额们那里,家里的女人又被叫做什么?”
“你不是说了屋里的吗?”
“嘻嘻,嗯,不过那只是一种说法,当着外人面的说法。”
我有些好奇,追问道,“那夫妻两个人单独呆着的时候又会怎么说呢?”
“哎~~~”
她就不满意地叫,“枫啊,你别问,额才不要说呢。”
看着她娇憨如小媳妇的神态,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咬着小娥嫂子的耳垂问,“说嘛~~~嫂子好,嫂子最好了,你说。”
“死啦~~~”
她又开始浑身哆嗦,伸手关掉煤气灶,转身环住我的脖子,“坏蛋,你别动,不许动!好,好,额告诉你,是,是炕上的!”
从屋里的忽然转变为炕上的,好像转折的很突然,但我却丝毫没有觉得任何一丝矫情的成分,因为这话是从小娥嫂子嘴里说出来的。
于是我便迷醉,迷醉于乔小娥说话的自然而然,迷醉于她身上特有的泥土气息里。
“那就去炕上!”
“不~~~别闹,还没吃东西呢!”
“不吃了,或者去炕上吃!”
“你坏死了都要!”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枫啊,你坏不坏额都要,除非哪天嫂子老了,你不要额了,不然我一直都会在这里等你。”
“嫂子…”
“枫啊~~~”
“你等我来干嘛?”
我的心又开始蠢动,双手伸进睡袍不断摸索。
“哦~~~”小娥嫂子再次叹息一声,身子向后挺起,喃喃道,“等你干啥…等你来,来干我!”
没有男人能在这种时刻保持沉静和无动于衷。
我是男人,健康年轻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