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一把拽过马雨茗,拉她到窗前,大吼着,“你看,就从这么高,不,比这还高的地方,呼嘭跳下去了,人,没了,骂了隔壁的,死了!”
马玉敏身体一哆嗦,好像不是我在向她描绘那一幕,而是年轻女管教纵身一跳的场景生生当着她的面上演。
“啊”她惊叫。
我一把抱住她,哑着嗓子说,“雨茗,她们有了第一次之后,小管教对女犯人越发相信,她觉得人与人之间是存在真爱的,既然她爱她,就不会陷害她,会听她的话,好好改造…甚至有时候会禁不住女犯人苦苦哀求,为她偷着夹带一些东西进出监狱。”
“什么东西?”
吐出一口烟圈,我黯然道,“足以要她死的东西…有一次,监狱突击检查,从她夹带的面包里查出白粉,经检验,甲基苯丙胺的含量达到百分之五十…你说,她还能好得了吗?”
“所以…她就跳楼了?”
“是…具体的细节我不想再说了,与本案无关,但她的确死了,抱着那个骗她的女犯人从最高的训练楼顶…啪,摔成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