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蒋淑山伸出手,“蒋先生,谢谢你…唉,刚才我太激动了,我不该那样不分好歹的…”
蒋淑山苦笑,却又说,“小江啊,也许我们真的老了,有时候很难拿出你们年轻人身上这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狠劲和魄力!得,我蒋淑山就算收山前做一件自己想要做的事儿,没得说,我会全力配合你的,绝不藏私!”
李侃拿起半瓶剑南春,又抓过两个三两口杯,分别倒满,自己端起一杯一饮而尽。
将杯子底向我亮了亮,“小江,还记得咱俩见面的那一幕吗?我装成记者,亲眼看你怎么吓唬乾通水处理集团研发中心那些保安的…唉,也算不打不相识了!而且后来咱们在老虎的酒吧喝过几次酒,算是交心的朋友了…算了,说这些没有用,这杯酒我已经喝了,你呢,看着办,随意吧!”
我说,“李哥,谢谢你还记得咱们怎么认识,也谢谢你今天这杯酒…不过,还是那句话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我和你不能结成同盟,还得互相防着…李哥,咱俩能不相互拆台我江枫就烧高香了,这杯酒就算了,我可不想喝一杯绝交酒!”
李侃苦笑,“你啊…江枫,说你嫩呢…好了,直说吧,酒是去愁良药,烟是刮骨钢刀,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喝了这杯酒,我李侃和你江枫还是好兄弟,我愿意和蒋先生一起联手破了这个局…上面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想办法交代…蒋兄,君子坦荡荡,我会对你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我大喜,终于有些感动,接过李侃手里的酒杯,三两白酒一扬脖灌了下去,辣着嗓子,湿了眼角。
最后,众人的目光集中在田伯光身上,这家伙叹口气,狠狠摇晃着脑袋,好像有多么蛋疼似的。
伸手指着我,田伯光笑得异常苦涩,“你啊…江枫,你小子,让我怎么说你呢?我和蒋先生还有李兄不一样,我没有那么硬的后台,上面给我的权限也要小得多…”
我立即接口,“哥,刚才是我江枫不懂事,不会说话,来,还有一点儿酒,我喝了,您就当我啥也没说,刚才那些都是屁话!田哥,让您闹心了,我对不住了!”
说完,我将剩下的差不多二两酒一股脑倒进酒杯,深吸一口气,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田哥,兄弟给您请罪了,没事儿的,就算您有顾虑不能帮我,但我们曾经的恩情还在,天荒地老,只要我江枫还活着,只要您田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一句话,火里水里,我若是皱一下眉头,都不是西北汉子!”
田伯光被我气笑了,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