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证的,人家走的贵宾通道好不好?”
“你…行了,别额啊额的,你这一口夹生西京话,听得我都尴尬了。”
“嘻嘻,就,就要额,额额额额额!”
我也笑了,真拿她没办法。
想到这个额,还是当时墨芷舞冒充从我老家去t市寻亲,和我指腹为婚的娃娃亲,我不禁捧腹大笑,指着她,前仰后合,“芷舞,芷,哈哈,好,我江枫的小媳妇当然必须说额了,以后都不许变!”
墨芷舞也笑,显然想起那段和我朝夕相处,甚至一起泡在洗澡盆的岁月,不禁羞红了脸。
“坏蛋!大坏蛋!不说了,人家才不说额呢,多难听,又拗口。”
“真不说了?”
“额就是不说,啊~~~”
墨芷舞惊叫,发现自己竟然又说漏嘴了。
…
于是,在这样一种轻松且亲昵的相遇氛围里,我搂着墨芷舞的肩头,惬意又舒心地向咸阳机场外走去。
阳光下,天是那样湛蓝,偶尔飘过一朵白云,在微风吹拂下,变换出各种形状,如同白云苍狗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