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艰难任务的墨芷舞都这样说,可见我的想法是多么天马行空,甚至这种情况恐怕多少年都没有在人世间出现过了吧?
也许只有解放前全村人得瘟疫或者某个家族被仇家灭门的时候,才可能出现一次死几十个人,并且还要采用当地民俗的方式,集体操办丧葬的情况,因此,我这个奇葩思路,果然将墨芷舞以及白事摊场铺的这些‘业界专家’都惊呆了。
我笑笑,“芷舞,不是我给丫送花圈,而是为他们乾通水处理集团研发中心精心友情奉送一场豪华集体葬礼,从第一个环节到最后一步,应有尽有,极尽所能,各种完善!”
听我形容得有趣,墨芷舞噗嗤一下笑了,伸手捣了我一拳,说,“枫哥,真有你的,这办法也能想出来啊?嘻嘻,人家此刻倒是特别期盼,我在想,乾通方面就算打定主意韬光养晦,明面上躲着咱们,忍气吞声,这次恐怕也受不了吧?这缩头乌龟要是当定了,他们就算逃过一劫,以后也甭想在山溪乃至西部各省混了…”
我笑了,“芷舞,说得好啊,你倒是提醒我了,缩头乌龟!嘿嘿,一会儿让胖姐她们给准备十丈白绫,上面就写缩头乌龟几个字,写十遍,写满喽!骂了隔壁的,我倒要看看丫乾通水处理集团能不能咽下这口气,吃这个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