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还有精力对我们呢?
芷舞又问我,“现在怎么办?枫哥,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都被我们堵门摆白事摊场了,乾通的人怎么还能稳坐钓鱼台,那么沉得住气?一个露面的人都没有?”
我冷笑,“哥也不知道好吧,等着吧,反正要不了多久,双方的底牌都会拿出来比大小,跑不了咱也少不了丫乾通的。”
很快,大概半小时后,一切准备就绪,甚至连胖姐和他老公二哥,还有小叔子三儿,这些人一个个都披麻戴孝,而且还是全身素裹这种重孝,充当起孝子贤孙的角色。
显然人家干这种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为了赚我的钱,胖姐连那张大饼子胖脸也不要了。
我静静看着,偶尔和田伯光、李侃以及大胡子张哥等人通过短信息、微讯联系,知道李侃那辆满载各路媒体工作人员的大轿车还有十分钟就能抵达,而田伯光已经在现场,找了个我看不见的犄角旮旯躲猫猫看热闹呢。
唯一发现的就是大胡子张哥一行。
一溜五辆挂着西京公安口牌照的警车,呼啸而来,在我和墨芷舞说话的功夫,远远地停在乾通水处理集团研发中心正门斜对面的大马路边,不过并没有任何一名警察下来。
胖姐显然也注意到这个情况,急火火跑过来问我,说,“伙儿,这咋回事儿啊,咋还没开始呢,警察都来了?我…”
我明白对方有些毛楞,因为张哥他们的动静实在太大,一溜五辆警车,并且来了还没人下来,远远看着,产生莫大的威慑力。
胖姐不清楚这是谁那一头的,当然心中惶恐。
我笑道,“嫂子,没事儿的,那都是我哥们,咱们这一头的,没事,你放心大胆干吧!”
“不成!”
胖姐倒是蛮有心计,肥头大脸晃动得就像拨浪鼓似的,矫情道,“你说是你的人就是你的人?咋证明啊?噢,要是你扯淡骗嫂子咋办,末了你没事儿,我们被说成扰乱治安抓局子里,谁管啊,倒霉的还是我们!”
“不信吗?”
“信不信的,你得证明给额们看!”
“行。”
掏出手机,我给大胡子打电话,“张哥,马路对面是咱们的人吧?”
“是的,你放手干好了,一切我兜着。”
听他话大,我心想,你丫逗闷呢,你兜着,兜得住吗?
不过当然不能违了张哥吹逼的好意,我说,“行,你在哪辆车呢?”
“第二辆,驾驶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