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人,那小子更利索,立即跪在地上,只说了一句话,“我,我和他的情况完全一样,我们就是村里的小百姓,我幼儿园都没上过,乾通也不会要咱啊!”
“我也是!”
“政府,我坦白我错了!”
“警察同志,我就一傻逼,我被猪油蒙了心,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也许他们都看出我真的豁出去了,快疯魔了,所以,每当我枪口或者手指指向的地方,一个个全都学者别人的样子,直接跪了下来,捶胸顿足,后悔不迭,就像自己真的是三岁孩子,被人家给卖了…
哗啦啦,没用三分钟,除了白事摊场前那一半看傻的混混之外,围在各路媒体附近的家伙已经几乎全部跪下,就像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只要有一个带头的,其他人便纷纷效仿,似乎谁也不想当那个出头鸟,回头再把我惹急了,一枪爆头就亏大了。
于是,现场突然呈现出一种诡异来,而我则眯着眼,死死盯着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