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根木头桩子般直挺挺向后倒,甚至双腿都离了地,飞出差不多两米远,直接就没气儿了。
“啊~~~”
“卧槽~~~”
“点子扎手,哪儿来一母夜叉啊!”
那些混混,平常欺负老百姓,收保护费街头斗殴,十个不鸟八个不忿的家伙,全炸了。
有人开始向后退,转身就跑,而一旦开了头,就像被传染了一样,一个个撒腿开撩,没几分钟,冲下来的几十号只剩下十几个,面露惊恐,不知道该咋办。
我以为墨芷舞要喊口号了,比如电视上演得缴枪不杀,或者港片里那种,你可以不说话,如果偏要说话,你说的每一句都会成为呈堂证供…这种,或者,至少也要喊一句无关人等放下武器,警察办案抓人!
结果,警花妹子根本一声不吭,干就一个字不待说两次!
再次费飞起脚,鞭腿!
如同当场刮起一道小型龙卷风,芷舞的右腿上带着呜呜的风声,下一瞬间已经踢到另外一个已经吓傻混混的眼前。
我差点闭眼,都特么不敢看了!
太凶残了好吧!
我干翻那个谭腿高手,也只是集中对方大腿和胸口,效果很好,但视觉上的冲击却远比不上墨芷舞这种一言不合直接冲脸来的打法。
“噗~~~”
这次是一声闷响,那个被踢中的家伙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脖子诡异地拧了九十度,脸上一瞬间已经布满鲜血,我都怀疑,芷舞该不会一下将对方的脖子都踢断了吧?
两招,倒下两个,而且属于生死不知,永远失去战斗力的情况。
见过这样的狠人没有?
剩下那些混混们的反应就是最好的回答!
扭头就跑,快得如同野兔躲苍鹰一般,半分钟不到,已经从我们眼前消失,跑得一个不剩,干干净净。
形势扭转,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浑身大汗淋漓,再加上左臂那里钻心疼痛,几乎都要站不住。
芷舞朝我跑来,一脸焦急连声喊,“枫哥,枫哥你怎么样啊,身体要不要紧?”
我苦笑,摇了摇头说,“还行吧,能坚持住…不过芷舞啊,你刚才是不是有点下手太狠了?你…唉,你就不怕搞出人命?”
“人命?”
墨芷舞俏脸黑得就像忽然变成了黑脸包丞相,“我已经顾不上担心这个了,我就是要杀一儆百!要是还不够,那就继续杀,杀到这些败类人渣怕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