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蒋先生对我的信任和期待。
也许我该这样表个态吧?
可是,手里拿着电话,却就是按不下去那个号码!
唉,我不知道该怎么向蒋淑山解释的…
不过,让我心情烦躁的却不仅仅是没法向如朋友和师长般的蒋先生交代,而是,我忽然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某种说不太清楚的怀疑!
这么说吧,我有点怕死了!
这是我第一次遇到并肩作战的战友,生生死在自己面前的情况!
也许前天还曾经在蒋淑山的度假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也许我们还曾经互相致以亲切地微笑,寒暄过两句什么话,可现在呢,都特么死了啊!
死,变成一团团烂肉,只有胳膊、腿、头发、脑袋…这些零散器官的烂肉!
我没敢亲眼去看看,当时,张哥告诉我情况后,我沉默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甚至直到最后也没有敢去亲眼看看那些被肢解的尸体!
而,我忽然感到有些害怕的,并不是自己会在某次执行任务的时候突然死掉,而是接受不了我的死会给我的亲人带来怎样的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