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声、欢呼声,如同迎接一个前来走穴的大明星。
“啊~~~太棒了!”
“这是谁啊,潇潇吗,我怎么没见过呢?不对,见过了,她不是大堂值班经理吗?原来一个女人换了妆,竟然可以变成另外一个人!”
“卧槽,这…真特么太勾人了,哥就没见过身体像这样柔软的女人!”
“小弟,草泥马比的,小弟呢?花篮,给老子送花篮上去,要最贵最大的那种,什么,1888?你麻痹的,你以为老子没钱吗?送两个,好事成双!”
我听着,看着,感受着。
心情已经坏到极点!
我江枫的女人,凭什么要在这里抛头露面,给你们这群色狼表演?
当然,如果是潇潇自己喜欢,她愿意做这样的演出,那好,只要穿着不暴露,表演就表演呗,我还能拦着她吗?现在女人地位越来越高,我江枫当然要尊重女性的。
只是,如果潇潇是被什么人逼着表演,逼着在大庭广众之下卖艺,那说不得,谁是祸首老子弄死谁!
强忍着心口那团怒火,我冷着眼,恶狠狠盯着身边兴高采烈的人,又伤感且爱怜地看着一直以一字马的姿势,跨坐在表演台上的潇潇。
这是我江枫的女人,而我却要强忍着,眼睁睁看着她在那里表演,做着自己非常不情愿甚至觉得痛苦伤心的事!
深吸一口气,我告诉自己,忍字头上一把刀,我忍片刻,事后会让那个逼潇潇,欺负她的家伙百倍万倍补偿,也要让纵容对方,不出头保护自己员工的暗夜行者夜总会,付出惨痛代价。
做完这个动作后,潇潇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从表演池的地摊上起身,继续做下一个动作,而是将头低下,身体继续朝前弯,慢慢将头贴在自己的膝盖那里。
太难了!
我知道,能这样举重若轻,随随便便做出一字马动作,如果没有五年以上的体操或者舞蹈、杂技功底,跟本一点没戏,而像此刻,潇潇的头都几乎贴在他的腿上,就更难,绝对比得上专业舞蹈或者杂技演员!
我眯着眼看,潇潇却不动了,满头秀发披散下来,遮住她那换了一付淡妆,却更显得清理绝俗的惊世容颜。
一秒、两秒、十秒!
半分钟,一分钟!
时间似乎静止,空气凝滞,潇潇就那样一动不动,似乎突然变成一个木头人!
台下的观众原本还在喧哗,看着看着,有人反应过来,觉得不对劲,开始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