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表演台前,那个公子哥模样的家伙冲潇潇喊,“潇潇,老子日死你,麻蛋,我特么让你上来表演,不是让你在这里摆pose,草,马上给爷跳草裙舞,不对,特么的今天你给我跳脱衣舞,身上只要还有一件衣服,哪怕是小裤衩呢,我特么也会扒了你的皮!”
咬碎钢牙,我已经来到这小子身后三米左右的位置,差不多出了他的保镖之外,我算离得最近了。
还是强忍着没有动手,我必须让他把事做绝,同时也将罪名坐实了!
不然,一会儿要是我江枫‘见义勇为’,失手打死个把人的,总得有理由吧,至少也得属于除暴安良吧!
现在我们一方和乾通水处理正斗得你死我活,我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授人以柄。
随着这个嚣张跋扈到极点的极品东西开口喊,别的酒客大都不敢说话了,谁也不傻,认识对方的人,肯定知道能有这么大阵仗的主儿小百姓惹不起,而不认识的,通过察言观色看看局面,也知道这是自己得罪不了的牛人。
于是,这家伙的每一嗓子,倒是在突如其来的沉默中,显得尤为刺耳。
“潇潇,老子的话你听到没有?我郝常狂最后给你个机会,要是真特么不配合,不给你家郝少爷这个面子,我特么当场强了你!”
郝常狂?
我的脸已经黑得快要赶得上锅底了。
真特么家里大人都是傻逼吗?给自己儿子起这样的名字,真不怕遭天谴!
郝常狂,好猖狂,的确,够狂!
只是不知道,过一会儿,你丫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狂下去!
我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甚至暗中打手势,示意林少校和其他几个哥们稍安勿躁,只要还没有伤到潇潇,我们先忍着!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非得把这个什么郝常狂郝公子的罪名坐实了不可!
潇潇还是没有动,只是,我却从她藏在乌黑头发下,微微起伏的肩头,看出潇潇应该是在哭泣,在掉眼泪。
绝望、无助、伤感、屈辱!
被这么多男人嘲讽,被一个天天只知道提笼架鸟的纨绔子弟羞辱,我能想来,潇潇这一刻,恐怕想死的心都有!
“草,你们暗夜行走的人呢?你麻痹的,老板,孙老板孙二拐子,你特么给老子出来,我看你们是不想在西京干营生了吧?你还管不管手底下的艺人了?日啊,老子给你们暗夜行走三分钟时间,三分钟过后,如果潇潇还是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