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走夜总会的值班经理,有着一种媚然天成诱惑力的另类美女,我的情感非常复杂。
爱她吗?
我可以十分肯定地说,不爱,至少,现在还没有。
但我可以舍弃潇潇置之不理,任由她被人欺负吗?答案一样很绝对,绝逼不行!
我可以不爱潇潇,但我不能否认她是我的女人这个事实。
所以,无论潇潇遇到什么难处,我江枫,必须出头。
颤抖着嗓子,潇潇嗯了一声,乖巧如同一只波斯猫般,借力从地毯上站了起来,身体哆嗦着不敢看我也不敢看被我踩在脚下,特么疼得面容都已经扭曲的郝常狂,只是默默躲在我背后,似乎只有身前有我,天塌下来也没有多大关系了。
我和潇潇说话的这会儿功夫,郝常狂的随从,已经被林少校几人制服。
别说他的跟班并不都是保镖,即便全是练家子,也不是这些身手几乎比得上特警的武警支队精英们的对手!
现在军队上对于特种兵、特警、特勤的训练,根本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你觉得民间的一般武林人物,能够徒手攀登上高达几十米,外壁平整光滑的大楼吗?答案是不能,但特种兵,可以!
那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严苛训练,已经超出我们的认知和想象范围,完全有悖于人体结构和物理常识了,但,这就是事实,就是特种部队这个兵种的现状。
即便林少校等人还达不到大军区兵王的水准,但对付郝常狂的几个小屁屁手下,完全没有难度。
几分钟后,表演池这里已经一片狼藉,同时,风轻云淡,战斗结束。
除了我们的人之外,一个站着的都没有,郝常狂的那几个手下,无一例外被干趴下了。
我眯着眼,一脚踢在郝常狂的太阳穴上,将其踢昏过去,然后慢慢走到唯一一个伤到我们的人,看样子像是郝常狂的保镖头目的家伙面前。
蹲下身子,对已经被打得半死的这货说,“伙儿,你们真特么牛逼啊,郝常狂是不是西京郝家的人?”
这小子年纪在三十多不到四十岁的样子,恶狠狠看着我,眼中几乎都要喷出火,咬牙切齿道,“没错,老子就是郝家人!小子,你离死不远了,等着吧,过不了今夜,你特么就得死在大牢里,敢和我们郝家做对的主儿,麻痹的,在西京还没有生出来!”
我笑笑,确认对方身份后,便懒得搭理丫的,老子惯着你啊,和一个小小的保安小队长废特么什么话!
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