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并没有吧,这个消息是从墨芷舞那里得到的,墨芷舞的渠道神秘,老张等人真不见得知道,所以,如果我没告诉过他,或者我说了,他没在意又或许理解偏差了,当成乾通水处理本地杀手的报复,就很可能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尽管在乾县,乾通水处理公司研发中心大门口,老张、李侃还有田伯光,和墨芷舞有过一面之缘,但他们不了解,或者说,不确切清楚墨芷舞的身份,只知道墨芷舞也是军队口的人,是我的女性朋友之一,也许再加上一条为人可靠,说话不用提防,仅此而已。
我苦笑,冲老张拱拱手说,“哥,我错了,你急啥啊,人家要干死的又不是你老张,是我江枫好不好?行了…张哥,来根好烟啊,我这嘴里都能淡出鸟了!”
大胡子沉着脸,甩了一根玉溪给我,我则直接从他口袋里掏出放风打火机,点上,美滋滋地喷了一口,才说,“张哥,也别怪兄弟没有提早和你打招呼,事实上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哥们有幸上了地下世界悬赏的干死的光荣榜了!”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老张更来气了,“江枫,你妹的,你必须马上跟我说明白喽,不然,老子永远不认你这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