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这一点,我的授业恩师任逍遥老爷子曾经在开小灶的时候,对我们几个十分肯定地解释过,按照他的说法,无论谁,哪怕神经再坚韧,也会产生心理波澜,没跑!
然而,这个瘦高黑边眼镜的情况却让我极为吃惊!
他一动不动,保持着低头,微微闭眼的姿势,愣是和我耗了二十多分钟。
麻痹的,最后我都快烦躁了。
最让我难以置信的是,这家伙竟然…开始打起了鼾声!
呼吸均匀,鼾声有一定节律,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我瞪着眼,终于不再敲桌面。
还特么敲,敲个屁啊!
人家都被我敲睡着了,我再继续这样的动作,根本就是无用功!
是个棘手的主儿!
耳麦里传来蒋淑山的声音,“小江,是不是你这办法不行?我看没什么作用啊!”
我没说话,微微摇了摇头。
那意思是,行不行现在还不能下结论。
而且,就算这一招没有作用,我还有别的路数呢!
还就不信了,老子弄不死你!
停止动作,我深深呼吸。
身边的书记员,那个比我看着还年轻女孩,不时偷眼看我几下,显然她不明白我这是在干嘛。
也是,恐怕没有哪个预审员从一进来就开始敲桌面,一敲就是二十分钟不带停顿的。
一句话不说,一个多余的动作没有,我这是在审问犯人嘛!
运了半天气,我突然动了!
静,如山岳!
动,如鹰隼!
啪~~~
狠狠一巴掌,我的手砸在桌子上,声音甚至在房间里产生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