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号也是“某某格格”,应该不算骗人。
顾凌波欣喜,格格就代表她是个贵族小姐啦。
“那这是哪里?”
富察氏又抿了抿嘴:“简亲王府。”这次她没说谎,这的确是简亲王府里头。
顾凌波又欣喜,亲王府代表她不仅是个贵族小姐,还是个有权有势有财富的贵族小姐。这会儿是康熙朝,亲王可不是大白菜,那值老鼻子钱了。
她还想再问点什么,看了看天色的富察氏却抢先开了口。
“时间不早了,不能耽误了,否则我那身子离魂太久,冷却僵硬,即便你魂魄附体,也活不过来。”
顾凌波吓了一跳,确实如此,有什么事情以后自己慢慢搞清楚就是,还是先保障生命要紧。
“那我怎么才能附体?”她眨巴着眼睛,充满期待。
富察氏冲她做个手势,顾凌波听话地转过身体。
“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
她只感觉自己背上一股大力袭来,身不由己朝下****,****,****,****,底下一片渊面黑暗,犹如被层层蚕丝棉絮缠绕,闷得透不过气来,四肢百骸都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靠!富察氏这个骗子,居然没告诉她附体会这么痛。
陷入在这种痛楚中,不知道多久,凌波才觉得四肢五官的感知都慢慢地回来了。但眼皮子还是很沉,她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乱滚,好容易才撑开一丝缝儿。动了动手指,才感觉到浑身像被大卡车狠狠碾过似的,哪儿都不得劲,哪儿都僵硬地跟棍似的。
透过眼皮撑开的那一丝缝儿,她努力地扭动脖子,看着这间屋子,确认就是方才富察氏指给她看的那间屋子,没弄错。
是真的附体了,她真的活过来了,在这大清朝,在这康熙年间。
凌波还没开始感慨,门轴一声吱呀,一个人闪了进来,不紧不慢地走到她床前。
“哟!醒了!”
尖锐的声音,立刻让凌波微微蹙眉。
眼前站的是个老嬷嬷,青缎子半新不旧的旗装长袍,套了见黄绿色半新不旧的坎肩,一张脸皱巴得跟开了千万朵雏菊一般。
雏菊嬷嬷好整以暇地搭着两根手指拈了拈自己耳朵边的头发,这动作若是年轻大姑娘或小媳妇做倒也挺有女人味的,但她一做,立刻就透着那么一股矫揉造作的感觉。
“嘿!我说你倒金贵上了,我进来都大半会儿了,还不快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