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敦扶起夏子语,见她已经晕了过去,忙抓住她手腕把起脉来。他略通医理,不过片刻就判断出她是饥饿过度,导致晕厥。
“什么?饥饿过度?”
博哲惊愕地张大了眼睛,又仔细地打量起夏子语。
这回,他才看出一些不妥来。夏子语不仅仅是脸色苍白,两颊也显得十分消瘦,颧骨甚至都有点突出,身上的青布衣服也十分粗陋,而且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有的首饰,还有她脚下的鞋子,旧的发白,有一只竟然已经快磨出了洞。
他皱起了眉,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在他的印象里,夏家虽然是平民,家境却还算殷实,儿时的夏子语吃穿住用也都上得了档次,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阿克敦,带她回府。”
阿克敦看看怀里的女子,再看看唯一的那匹马,想了下说道:“爷,要不奴才去雇辆车来。”
博哲点点头,摆手让他去。
阿克敦将夏子语靠在墙上坐着,又将马牵到路边,这才小跑出巷子去找马车。
博哲扶着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疼是疼,不过内务府有熟人,没真个下重手,看着皮开肉绽的,也就是皮肉伤,里头的筋骨一点没动。
他又看了看夏子语,儿时的记忆也一点一点在脑海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