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竟叫我听说,那凌波格格身有隐疾,只怕是子嗣艰难的。”
“啊!”西林觉罗氏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女人嫁人后,最大的价值就在于生儿育女,可凌波格格若是子嗣有碍的,那就真的是个大问题了。
“怕是以讹传讹吧?”她小心地求证。
郭佳氏摆手道:“太妃都这样说,还能有假?况且,我今儿见到的奇事,还不止这一桩呢!”
西林觉罗氏忙问道:“还有什么奇事?”
郭佳氏长出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压制情绪的波动,说道:“今儿博哲和三阿哥为了一个女人,当众大打出手,还闹到了皇上跟前,把脸都丢尽了!”
西林觉罗氏惊愕道:“难道是为了凌波格格?”
“除了她,还能有谁!”郭佳氏脸色冰冷,将博哲和胤祉打架,被康熙问话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她今日是在宫里头的,宫里人多口杂,传话最是快,这件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她所了解的,竟然基本就是事实真相。
“我倒是小瞧了她,跟博哲拉拉扯扯也就罢了,居然还跟三阿哥有私情,这样不知检点的女子,怎么能进我们简亲王府的门!”
西林觉罗氏慎重道:“福晋,这事儿可不能道听途说。”
她是当家的,比郭佳氏整日卧病在床,只瞧着府里头一方小天地的,可要眼界开阔得多。如今是什么样的形势,几位阿哥都是恨不得闭门谢客、与世隔绝,三阿哥素以城府深著名,又怎会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上。
“这事儿关系到凌波格格的名节,更加关系到咱们简亲王府,还有富察家的名声,就算是三阿哥说了什么,空口无凭,也不能随意猜测。若只是捕风捉影,岂不是与富察家交恶?”西林觉罗氏苦口婆心地劝郭佳氏,又隐晦地将如今夺嫡的形势,和对三阿哥的怀疑点了点。
不得不说,简亲王府这家交给西林觉罗氏来当,真正是最合适的,她的头脑比郭佳氏清醒得多,想的更加全面,为人处世也更加稳重。
郭佳氏虽说见识浅薄,倒也不是傻的,经过西林觉罗氏的提醒,也感到事有可疑。
“就算是无凭无证,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她跟三阿哥必定是有些干系,否则怎会扯出这样的事情来。我看,这事儿还真得查上一查。”郭佳氏眯起了眼睛。
西林觉罗氏心头一跳,问道:“怎么查?”
郭佳氏沉思着,只顾默默盘算。
西林觉罗氏怅然一叹,凌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