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激战
博哲回府的时候又醉了。
这倒不是他想醉,而是今儿跟他一同当差的一位好朋友生辰,呼朋唤友集合了一帮人在客再来酒楼庆生,中途大家发现他新挂了一只猪头荷包,先是取笑,博哲恼羞成怒,说出这是未婚妻给的定情信物,于是就被众人灌酒。
年轻男人兴致高的时候,都是无节制的,况且又是开心的事,酒逢对手,更增兴致,于是博哲童鞋又醉了。
好在这次醉得没有上次那么彻底,起码还能自己骑着马回府。
夏子语已经驾轻就熟,换衣裳、净面净身,收拾完这一切,醒酒汤就煮好了。
“爷,喝点醒酒汤吧。”她轻声说道。
博哲半躺在床上,背后枕头垫得高高的,一只手搭在额头上,手心里还拽着那只青色的猪头荷包。
夏子语见他没回应,以为睡着了,便想把那荷包从他手里取下来,好服侍他躺下。
哪知她才拽了一点,博哲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倏地睁开了眼睛。
夏子语手腕有点疼,轻叫了一声:“爷?”
博哲面无表情道:“别动我的荷包。”
他把她的手甩到一边,态度有点粗鲁。
夏子语突然觉得有点委屈,问道:“这荷包,是凌波格格送的吧?”
博哲没回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夏子语知道,这是默认了。
青色的荷包在灯光下突然变得极为刺眼。
这一刻,仿佛有一根针扎到了心,夏子语头脑一热,抓着衣摆的手移到了挂在腰间的一个荷包上,手指用力碾了下去。
一丝香味从那荷包里弥漫出来,淡得几乎闻不见。
夏子语端起了醒酒汤,靠近博哲,柔声道:“爷,喝点醒酒汤吧……呀”
她手一抖,碗里的汤水就泼了一部分出去,沾湿了博哲的衣裳。她立刻将碗放在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擦他身上的水渍。
柔软的小手在胸口上滑动,博哲突然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窜上来,烧的他口干舌燥。
他又一把抓住了夏子语的手,不然她再动。
“爷,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夏子语轻声问着,身体愈发靠近,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向他的额头探去。
博哲的眼眶泛起了一丝可疑的暗红色。
他觉得胸口有一团火要突破出来,对眼前的女体似乎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