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将沉重得山一样的身体翻过去,凌波趴上去贴着他的脸瞧。
博哲已经睡着了。
死猪一样,只剩下均匀的喘息。
她擦了一下满头大汗,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
总算是睡着了。
她想了想,据大夫说,这药是只有让人昏睡的效果,并没有其他副作用。
毕竟也喝了两杯烈酒,此刻也开始发挥后劲,加上还跟男人搏斗了这么久,凌波此刻也觉得手脚发软,浑身都没力气。
她努力地搬动博哲沉重的身体,将他挪到床里,然后自己一头倒在他身边,随便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呼呼大睡起来。
烛泪滴滴,一地碎片,还有扔在地上的凌乱的衣物,都显示出今夜战况之激烈。
屋外廊下,大红的灯笼亮了****。
随处可见大红的喜字。
前厅还有放过鞭炮之后的硝烟味弥漫,经过一个夜晚也没有完全消散。
操劳了一天****的下人们,睡得都比往日要沉。
月落西山,东方既白。
凌晨的室外,雾气浓重,就连窗纸上都染了一层湿气。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陌生的气息,让凌波醒得特别早。
x下的褥子跟平时的触感不太一样,她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摸了两下,混沌的脑子渐渐清楚起来。
哦,对,她昨晚成婚了。
嘴边逸出一丝笑意,眼皮还有些沉重,嘴唇有点干,她将手背放在额头上,喟然叹了一口气,努力地睁开了胶着的眼皮。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视线都还没完全清晰,身上突然就是一沉。
“小妖精终于醒了。”
博哲压着她,将她的双手双脚都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中,幽暗的眼里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凌波两只眼睛猛地睁大。
“你,你怎么醒得这么早呀?”
博哲微微眯起双眼。
“洞房花烛夜算计夫君,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吗?”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
凌波怯怯地道:“夫君……”
“叫爷。”
这小子
她抿了一下嘴,换了称呼依旧怯生生道:“爷……”
博哲两条修长的腿用力一夹,夹住了她的下半身。
“爷要惩罚你这个小妖精”
男人虎吼一声,一口咬在她颈窝上。